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样,只有我心里最清楚,我的欲望很大,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,无法面对一个熟悉的女人保持长时间的好感。
我越过坐着另外一个乘客的第一排,在空着的第二排旁边的过道上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到了第三排,坐在了过道另一侧的位置上,隔着过道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,对我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,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,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
“你虽然个子不高,但下面却意外大的不相称,真是雄伟的大家伙呢。
“操你妈的,贱狗,户外让老子操屁眼,爽不爽?”我骂着,手拍她屁股,拍得啪啪响,红手印印在白嫩的屁股上。
“不行!你刚才跟表姐搞了一回,没理由不和我来。